全世界都在搜求明清红木家具 带你一睹贞穆堂馆藏家具风采
艾克与中国妻子曾佑和
艾克于20世纪20年代来到中国,先后在厦门大学、清华大学、辅仁大学任教,对明式家具、中国古代玉器、青铜器以及绘画颇有研究,与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刘敦桢等人交往甚多,而且成为“中国营造学社”创社会员。
艾克痴迷明式家具,通过多年的搜集、整理与研究,于1944年6月,在法国人魏智的资助下,艾克的重要著作英文版的《中国花梨家具图考》在沦陷后的北平出版。受限于当时极为困难的印刷条件,此书只印了200本。
从18世纪开始,中国的家具开始流入欧洲各国与美国。艾克的《中国花梨家具图考》让世界认识了中国古典家具之美,也引发了中国和西方的家具界、建筑界、文物界、室内设计界和史学界的关注。除了《中国花梨家具图考》之外,艾克还发表了《中国家具》、《关于中国木器家具》、《中国硬木家具使用的木材》等重要论文。
王世襄
在美国的博物馆里,中国的明式家具往往被放在显著的地位。纽约市57街的古玩商店橱窗中,也陈列中国家具,它对观众的吸引力最大,时常可以听到有人在旁啧啧称赞。一般美国人是买不起这种家具的,有钱的人则以没有一两件中国古代家具为耻。连新设计的家具也受中国明式家具的影响,商人想尽方法,吸取中国的风格,以求得到推销。欧洲的某些国家也同样重视中国家具,收藏家或古玩店的拍卖图录中往往印着中国家具的图片。——王世襄《锦灰堆》
直至今天,大部分中国人还以为明清红木家具只是中国人在收藏,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中国人对明清红木家具价值的认识远远晚于西方。若说什么器物能代表中国的传统文化,并在国际收藏市场上被公认的,除了陶瓷,非红木家具莫属。
前者意义重大,让外国人直接赋予中国China之名。而后者则使得中国传统木艺文化和艺术一举走向全世界,乃至于到了今天,仍对现代家具及木艺建筑有着非常深远的影响。
马未都
贞穆堂序 集古烁今
黄花梨家具让公众熟知不过十余年的工夫。二十多年前,文物大家王世襄先生出版《明式家具珍赏》,费尽周折,首印寥寥一千册,还叫卖了许多年。当时百废待兴,北京处理家庭旧物的叫信托商店,上海叫调剂商店,在这些地方随时都可以轻而易举地买到今天被称之为国宝的明清家具。对收藏家来说,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历史往前推个三四百年,那是明式家具制造的黄金时代,除去大名鼎鼎的优质木材黄花梨,还有国人津津乐道的紫檀、鸡翅木,后来紧跟的还有老红木。就是这些任何民族都不去利用的硬质木材,在中国古人的眼中却是个宝物,文人的设计,工匠的手艺,将黄花梨、紫檀家具制作得炉火纯青,极尽工巧。
明朝晚期,当富足的社会悄然来临的时候,黄花梨、紫檀家具迅速成为上流社会追逐之物,明人范濂《云间据目抄》载:“隆(庆)万(历)以来,虽奴隶快甲之家,皆用细器,……纨绔豪奢,又以椐(榉)木不足贵,凡床橱几桌,皆用(黄)花梨、瘿木、乌木、相思木(鸡翅木)与黄杨木,极其贵巧,动费万钱。”据此,明晚期江南社会的奢华、红木家具的风行可见一斑。
入清之后,中国封建社会很快进入最后同时也是最长的一个盛世——十八世纪的康乾盛世,这时期可以说是众多名贵家具得以制作的黄金时代。当时国力雄厚,支撑着国家高速度、高品质地运转,而涉及到家庭则更多地体现在家具之上。封建社会与今天的社会有所不同,一般来说,家具是家产构成的重要组织部分。那个时期,一进门看家具陈设就知道主人的地位及财产状况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中国人都有让家具传宗接代的思想。
而正是这种让家产延续,继而让文化延续的意识,才让我们今天有机会看到这么多优秀的明清家具。尽管十九世纪以来,我们民族历经浩劫,内忧外患;尽管我们曾主动放弃过我们曾经追求过的幸福,甚至有意识地毁损过它,但我们还是幸运地保留了一些材质名贵,设计一流的明清家具,这让我们欣赏它们时还有些汗颜。
这本画册就是明证。历史不光是历史,还预示着未来。这么多明清家具济济一堂,不仅仅是靠财力办到的,还有眼力、精力和魄力。我与杨波先生认识多年,他的外表与内心差异很大。杨波言语谦和,说话总是不紧不慢的,但他的内心总涌动不安,这种不安让他的眼光看得比别人远,胆略比别人大,步伐比别人快,所以成就了他的新黄花梨家具事业,也成就了他的老黄花梨家具的收藏。
我想,在这一新一老之间,杨波的感悟一定很多,这且由他的一生去慢慢叙说。我在欣赏这本画册之时,心中多有触动。古人凭什么制造出这么好的家具,即便是以今天最苛刻的眼光去看,当时许多家具的设计制造也都无懈可击。而我们今天的思维为什么都被限制得只能复制前人的作品呢?
当我看见本书封面时才茅塞顿开:一件圈椅靠背板,镂空塔刹纹,逆光如初升之日,光芒四射。佛家之塔,塔之宝刹,北魏杨炫之说:“宝塔五重,金刹高耸。”一把黄花梨椅子就让我们看见了“金刹高耸”。我们本以为今人能俯视历史,看过了那么多的宝贝,知道了那么多的思想;谁知在这样一把椅子面前,当一缕智慧之光力透过椅背继而穿透历史之时,我们才知道应该仰视,因为塔刹在此,必须顶礼膜拜。
本画册文图皆美,颇具匠心。在众多的家具图册之中让人眼中一亮,好书之好在于有观点,不人云亦云,不拾人牙慧。摄影、解说两者合一,最大程度地表达了作者的意图和才华。细细读一读文字,品一品图像,再沏上一杯茶,就知道文明既有正面的阳光普照,还有黑暗中逆势而来的一缕暖光。
深夜之烛,远胜艳阳。是为序。——马未都2012年3月6日写于北京
黄花梨教父、贞穆堂主人杨波
贞穆堂藏黄花梨带托泥透雕塔刹纹圈椅竖高:99cm横宽(Width):64cm纵深:50cm
椅圈五接,势如满弓,形同斜月,扶手内收,蓄力饱满,至出头处则向外展,力道外扬,而又于末端覆卷叶回折攀延,隐匿锋芒,此段造型,起势劲挺饱满,而收于含蓄内敛,颇富深意,并与腿足之形态互为呼应。靠背板上端,透雕塔刹纹开光,古朴庄重,两边挂牙边缘锼为曲线,波折起伏,灵动秀美。座面为席面硬屉,其上不装联帮棍,鹅脖后移并设角牙装饰,斜伸而上,榫接扶手,承托稳固,又裁繁就简,倍感通透空灵。座面下设束腰,腿足三弯,膨牙拱肩,形如宝座,大异常式。膨牙两端,锼雕云纹,外勾双阳线为饰,线条通贯全体,收放有致,极富韵律。足端锼挖作外翻如意云纹足,下设托泥。
传世圈椅,多奉守圭臬,沿袭常式,鲜见特例。而此椅则独运巧思,造型结体为之一变,融圈椅与宝座于一体,风雅与庄重并茂;选料用材则借鉴广作,恢弘大气,如椅圈之粗壮,牙条之膨实,腿足之壮美,皆用料豪奢精良,罕见其匹;雕刻装饰亦不落窠臼,以锼挖塑形,勾线提醒,但凡雕琢之处,均勾双阳线为饰,以之通贯整体。线条起落爽俊,如走笔挥毫,变化多端,令人不禁击节赞赏!
此椅整体气韵宏敞轩昂,精气溢弥,超然尘表,必由精于榫卯、悉晓美学之名匠所制。恢恢游刃,自在有余,一种雄夫巧匠,特能超越矩镬,自铸伟炉,敢以其独拔卓绝之才,广开局面,问鼎新生,此不惟吾国家具业之荣幸,亦特艺术史之辉光也。
(塔刹纹:所谓塔刹,佛塔之顶也,冠表全塔,显其雄伟挺拔。或有良匠取其图样,勾成纹饰而施用于家具,妙会释禅法意,尤显古朴庄重。不识此纹者,多误称为“朵云纹”或“如意云头纹”,皆谬。)
在16世纪末至17世纪初,在中国的西方传教士发现中国古典家具的美学价值后,大为惊叹,悄悄购买后运回欧洲,用以收藏或家用。这是中国古典家具第一次规模进入欧洲。
当时有个英国家具设计师齐彭代尔,以明式家具为蓝本,为英国皇宫打造了一套宫廷家具,轰动整个欧洲。从那时起,中国明式家具与从14世纪传入欧洲的中国瓷器一样,在国际市场有了极高的地位。
贞穆堂藏黄花梨灵芝纹玫瑰椅竖高: 83cm 横宽: 57cm 纵深: 45cm
此椅造型罕见,兼有玫瑰椅与南官帽椅之特征,当属变体之作,因其座面稍高,后背略低,故暂归类于玫瑰椅之列。通体以罗锅枨作横材,呈一波三折之妙,长短相形,曲直呼应。搭脑两头略垂,中段后仰,挖烟袋锅榫接后腿上端,并以铜饰件加固,以防折损。此椅不设靠背板,风物清朗,倍感通灵,惟后侧立柱间装有两横枨,两枨之间透锼灵芝卡子花为饰,灵芝姿态鲜活,枝叶饱满,刀法灵动,尽得植物自然生发之美。扶手下置联帮棍,似初荷秀挺,鹅脖略曲,别开新形。座面攒边打槽装板,为席质硬屉,下接罗锅枨,上立双矮老,腿间置步步高赶枨,惟正面近足端之处复施横枨,设双矮老,并于踏脚枨之上再铺木片,缀以铜钉,以耐磨损。
玫瑰椅为江南文士所独钟,故又称『文椅』,高不过窗户,常靠窗而设。此椅型制新颖别致,端庄雅静,清秀动人,极具文气,可谓天才妙手,匠心独运。斗转星移,千秋易逝,历经百世,仍能存留四椅,共聚一堂,更显弥足珍贵。
1900年,八国联军攻占了北京,打开了紫禁城和圆明园的大门,皇宫和颐和园里的各种艺术品遭到了哄抢。当时,中国的紫檀、花梨等家具在西方已成为上流社会的高端物品,士兵们哄抢中国家具,争相运往自己的国家。
贞穆堂藏黄花梨圆开光四出头官帽椅 竖高:98cm横宽: 59cm纵深: 44.5cm
此官帽椅四出头,寓意“出仕”。座面上各部件皆曲线造形,四出头外撇幅度明显,搭脑造型奇特,两端上翘,中央正面下削凹沉,而上部突起后仰,形如官帽之展脚。靠背板上端设特大正圆开光,沿边缘勾勒阳线,状如满月,分外圆朗。背板上下端各锼四枚角牙,用以削减横竖板材相接视觉突兀之感。后背立柱向前凸挺,而背板则向后弯曲,前后避让,对比呼应。扶手下侧鹅脖装置不拘成法,并未与腿足一木连做,而后移安装,不设联帮棍,甚为新颖。座面不铺席面,而平镶装板,由屉板两端格角出透榫,再将抹头拍上,此做法常见于案类家具,椅类例不多见。座面立面看似两层重迭,实则凹入起线,座面下牙条、角牙一木连做,不惜工本,边缘起灯草线。方腿直材,略加打洼,正中起洼线,侧脚收分明显,管脚枨两旁少高,前后略矮,踏脚枨下安素刀牙条。
全椅稍矮而宽,于清隽中带一点空灵,于洒脱中落一份稳健,天然去饰,了无滞碍,舒张随意,开合从容,有山水田园之闲适,得出世隐者之洒脱。
上世纪30年代。一位叫艾克的德国人编了一部书:《中国花梨家具图考》。此书问世后,更多的西方人看到了中国家具,也出现了抢购风,明式家具大量出口。
1971年,美国人安思远写了一本大书叫《中国家具》,有着丰富的图片和他对中国家具的见解,再一次在美国掀起了中国家具的热潮。
贞穆堂藏黄花梨素身圆角柜竖高: 150cm横宽: 90cm纵深: 40cm
圆角柜因柜顶转角为圆,柜帽下凿臼窝,纳入门轴,可旋转启闭,故得此名。圆角柜高低不一,大小各异。规格偏低者,多放置于北方炕上,与炕桌、炕案高低搭配,协调统一。
此柜柜顶平镶楠木瘿,柜帽稍稍外喷,柜体上敛下舒,中设闩杆,配吊牌扣件,柜门落堂做,门板精选良材而制,一木对开,其纹理对称,瑰丽炫美。两侧山板亦为独板所制,选材精良,用料考究。腿足、柜帽及底枨皆用圆材,腿足外撇,底枨下三面皆饰券口牙子,结构合理,规划精准。此柜结体质朴大方,简明疏淡,而通体不事雕饰,独以良材本色取胜,愈显其质朴大方,精雅简练。
上世纪80年代。王世襄出版了两本书,一本叫《明式家具研究》,一本叫《明式家具珍赏》。
这两本书出版以后,港台收藏家开始涌入内地,像梳头发一样,从南到北将全国梳了一遍,大量收购黄花梨、紫檀木器。
1985年正值国门开放之时,古旧家具轰轰烈烈地抢先外流,用“疯狂”两字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各地的木器商们纷纷加入贩运,形成了一个网络,汇集后再运往广东,然后再流向海外。
以地上文物极为丰富的山西省为例,除了乔家大院等几处列为国家保护的地方,整个省的明清家具精品几乎被抢淘一空。
贞穆堂藏黄花梨独板围子马蹄足罗汉床竖高: 73cm横宽: 202cm纵深: 90cm
是床三围屏,可装可卸,皆用圆角独板,其两端拍抹头,既掩断面木纹,亦防板材开裂。座面格角攒边,下装两弧形支承穿带,出榫纳入大边中部。其余四角亦斜设穿带,连接边抹,予以稳固。四框内缘踩边打眼装软屉,织迁椰棕网与席面。边抹立面平直,近底端处内缩做混面并压平线。大凡罗汉床,座面多承鼓腿膨牙,而此床则异于常式:面下牙条内缩与四腿格角榫接,腿型外方内圆,上粗下细,平直落地,近足端内翻矮马蹄。腿牙皆光素无饰,唯缘边起阳线,勾勒点醒,分外精神。
此类形制之罗汉床,围子可装可卸,易与床座分离散失,故而甚少遗存,迄今举世公布之范例仅约十余具。而此床三面围屏皆为原装,挺以独板,殊不多见。又其造型比例皆收放有致,拿捏精准,其韵味清瘦劲挺、内明外润,可谓悬衡众表之希世美器!
贞穆堂藏黄花梨高束腰霸王枨翘头条桌竖高: 84cm横宽: 126cm纵深: 52.5cm
大凡明代桌案类家具,翘头、高束腰、霸王枨及马蹄足皆为常见,而多分散施用。能集此诸妙于一身,而应用自如,造就奇韵者,于遗世旧器中,可谓凤毛麟角,此桌即为罕见一例。
桌面格角榫接,攒边打槽,平镶独板面心,下装三根穿带支承。两端所嵌之小翘头,顺势向下延伸为抹头,线脚上下踩凹槽,如绫似波,造法考究。边抹颇为宽厚,置中踩凹槽,做成冰盘沿。面下设高束腰,正中设暗屉。腰下牙条,与腿足抱肩榫接,做成拱肩膨牙,边缘外翻碗口线贯穿腿足。四腿方材,上端出榫装方材霸王枨,高挺擎举,遒劲有力;下则磊然直落,足端勾成马蹄,形式纤美含蓄。
夫制器造物,至繁易为,大简难成,如明式家具,雕饰寥寥,徒以型胜,其构造比例,若失之毫厘,则谬之千里,故非深谙其道者,难制精品。此桌于其结体型制,携惊雷疾风之势,行大刀阔斧之工,纵建其制,横构其型,斫尽华藻,明快爽利;于其细部枝节,则缀饰曲线,集小翘头、冰盘沿、暗抽屉、膨牙拱肩、霸王枨、马蹄足于一体,皆各得其所,而尽其妙,遂使此器劲挺而不流戾枯,空灵而不沦孱弱,简约而不陷寡趣。又君子“执用彬守,不致质野,不务文史”,此桌端正含蓄,敦雅和润,可谓颇得其风矣!
西方收藏和研究中国古典家具已有数百年,几乎全世界的历史博物馆都收藏着中国古代家具。
美国和英国的博物馆收藏中国的紫檀家具最多,存有大量精美的中国明代和清代早期的硬木家具,其储存量超过中国的故宫(故宫的古典家具约1万件)。
美国还成立了中国古典家具研究所,出版中国古典家具研究专业杂志,其精彩的程度甚至使得我们中国人汗颜。
丹麦国家博物馆收藏有中国明万历年间黄花梨宝座,造型简洁大方,品质上乘,其靠背的中央镶嵌着一个雕刻的五爪龙。据载,这是万历皇帝的宝座,是从丹麦一个收藏家手里买到的。据收藏家保存的资料显示,这个宝座是他于1930年前后在欧洲的一个拍卖会上得到的。
比利时人菲利普·德巴克尔上世纪90年代在英国伦敦居住期间,收藏了1000多件(有案可查的400件)中国的明代家具,并答应借给法国吉梅博物馆展览4个月。2006年4月28日,故宫博物馆永寿宫举办明朝黄花梨木古典家具展,为期2个月。
这些家具的收藏者就是这位比利时人,他一直坚持收藏古典明式家具。目前,他已成为中国以外拥有明代黄花梨古典家具数量最多的收藏家,这些展品共100多件,全部由他提供。
1996年,佳士得公司在纽约拍过专场的一场中国家具,那一场是107件,有37件是小件,只有70个家具大一点,剩下的都是小件,平均下来,拍了一个多亿。在1996年,连大带小,平均下来100万一件!此事当时对中国家具界的所有人都是一个震撼,我们从都没想过我们急着淘汰掉的东西居然这么大的价值。
事实上,这是一个文化的积累,起源于明代,传承至今已有六百余年,在这六百余年的历史长河中沉淀洗礼,中国明清红木家具早已被赋予了深厚的文化底蕴和艺术内涵。
这应该是我们有必要思考的问题,大量的红木家具流失国外,是现代人对传统文化的漠视,还是相关部门的不作为?
就如2015年3月20日,在河南巩义宋太祖赵匡胤的永昌陵遗址上,一对青年男女坐在石像上拍照。因缺乏保护,这座皇帝陵墓只留下一些石像石雕散落在麦田里,被人遗忘。
或许我们应该痛定思痛,在谨记历史的同时更应认清自己,传承和发扬传统文化,保护好越来越少的古典红木家具才是当务之急。别再等历史重演,一切将为时已晚。(本文图片由贞穆堂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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