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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震寰：能救赎你灵魂的才是真正的艺术 ——《双双好》吴震寰古典表现主义油画和水墨艺

http://www.jiajupaiming.com 2022-04-26 15:25 家具排名

主持: 刘晓宇

嘉宾: 高雅，吴震寰，黄海军

(本内容为吴震寰老师谈话)

文字整理: 刘晓宇

展览时间：2022年 4月2日-4月30日

主办单位：和臻艺术空间/ 21造艺术

承办单位：和臻传媒（深圳）有限公司/深圳贰拾壹造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展览地址：深圳市福田区彩田路3032号和臻艺术空间

一、感谢

展览开幕一小段时间了。一次展览许多辛劳。特别感谢！高总、海军弟、晓宇小妹和你们的团队辛苦了。

所有的相聚都是久别重逢，佛说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只有惜缘才是人世福分。展览展示的一切都十分出彩，尤其高总是我尊敬的传奇人物，做过许多了不起的大事好事，她做的雕塑也让我赞叹；海军弟虽然年轻，但策划过许多重要展览，与几乎所有中国当代艺术家都有过合作；晓宇小妹天使一样美好，她对艺术的热忱、敏感和高识也让我敬佩和感动。为你们点赞，衷心感谢你们！

二、艺术是无用之大用

艺术是无用之大用。社会的存在，存在的长久和美好，往往需要这“无用之大用”。尤其到了当代这样一个拜金主义的时候，大家都拼命崇拜消费、金钱、权力的时候，弱不禁风的一支毛笔、书写的一首诗，画的一幅画显得更加的可贵，我们总是以为我们人类是很了不得的、能主宰一切的，但事实上这是很大的一个误解，有智慧和觉知的人都知道神灵在另外一个更高空间存在，看顾和审判人世存在。如果你生命到了某个点，一定会发现，生命更重要的就是些没有用的东西，而这些无用的东西却会给你真正的实用，而且是有无限的福报的。

艺术、字画就是一个充满灵性的存在，它能够解决你所有问题。为什么说能够解决所有问题？非常简单，譬如我们历史中最神圣的地方就是寺庙，无论是中国的寺庙还是西方的教堂，你看，我们是以什么来承载神的主义、传道、布道？那就是艺术品，比如我们在座有很多了不起的设计师，你们的设计就是一个造神、传播神的旨义的过程。宫殿以及我们容身之所的房子，不能缺少里面的核心，那就是房子的实用设计，这个是有用的。那么没用的东西是什么？就是艺术。如果你的设计抽离了艺术，那这种“有用”便会变得一文不值。比如寺庙，你把里面的雕塑，佛像去掉，把文人写的诗词、抄的经书去掉，这样的空间那是什么？如果哪一天你到街上走，看到无数空的衣服在行走里面没有人或者有人，但是都像僵尸一样一步一步走，没有灵魂、没有表情，没有思考，这个世界多可怕？所以，无论是帝王将相住的宫殿、官邸、还是文人墨客的居所、园林，都有各种画像、书法、对联这样的艺术品、这种核心的“无用的东西”。中外古今的设计大师更是如此，比如我们中国最好的设计师贝聿铭，无论他哪个设计作品一定有他好朋友赵无极的一幅作品，因为是人不能丢失灵魂，伟大的建筑也是如此，艺术便是建筑和设计的灵魂。在民国和民国以前，哪怕一个老百姓家里一定有画、有字，因为那时候的房子至少有一个中堂是要用来悬挂字画的以为家族品德、荣誉、教化的传承。我们现在活着的当下，却连所谓高官贵族，甚至知识分子，一万人也几乎没有一两位家里有艺术品，很容易忽略这些很重要又“无用的东西”。现在很多有钱的老板，比如像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炒股特别厉害的一年能赚一个多亿，他既然跑到潘家园这种地方买八十块钱的行画挂在家里，还好意思向我显摆他家里也有书画。我对他说：“兄弟丢人可以，但丢人就不要以为这是光荣！”这是很可怕的。

三、所谓"穷"

中国人为什么总是说“富不过三代？”事实上这种人不是富不过三代，是一代都富不过！因为金钱永远是匮乏的，因为钱不能解决精神的任何问题，甚至生老病死，爱恨情仇这些必须、基本都不能解决，而且不能长久。只有当你把这些能滋养精神、智慧的这些“无用的东西”放在家里，且认为它是很重要的时候，你的金钱财富和精神财富才能够永久。有一个形容，我昨天还跟几个朋友聊天说：你知道什么叫穷人？古人说"家徒四壁"，这就叫做穷，一个家里四个墙壁空空的。他们问：为什么？我有很多银行卡，卡里很多钱，还有黄金，难道我是穷人吗？我说：你就是穷人，因为墙壁是衡量一个有钱人和一个有富贵的、一个有福气的人的唯一标准。墙壁是挂字画用的，放书架用的，一个人如果有文化，心灵高贵，有知识，你就什么都有，你首先可以当官、可以做生意赚钱，还可以世世代代传承，所以衡量一个人家里是不是有钱人、是不是富贵人家，看他家的墙壁。事实上我们当代现实社会中，多少人家里有字画？我就不说是不是好字画了，有字画的人都很少，一万个家庭没有两个。我们现场有很多设计师，你们接触更多，比我可能更有话语权，很多老板能花五六千万装修家，这五六千万居然不考虑花一两万块钱买一幅书法或者画挂着，是不是这个现象？你想这种人该多可怜？这就是行尸走肉。这种人哪怕再有钱，你如果再观察，他有钱不会很久，他可能过个十年八年三五年就没有了。这就是"穷"。

四、所谓"富"

看历史最容易知道真相。所有受人尊重，事业辉煌，子孙昌荣的家族，无一不是有品质，有智慧的。只有知识和品德，能让穷人变富人，让富人变贵人，且得长利永昌的幸福和圆满。我们不要小看了热爱和亲近知识和品德的任何主观和努力。譬如参加一次画展，参加一次文化活动，买一本书，读一本书。不积蛙步，无以至千里。正是从这参加一次文化活动，买一本书，读一本书开始，我们的幸福也就开始和实现的可能了。一言以蔽之，富指的是内心圆滿，与金钱地位没有必然关系。

五、正确认知我们的生命和生活

正确认知我们的生命和生活很重要，人生是一场修行，核心是智慧，是爱和奉献。智慧太大，不太容易拥有，但知识、爱和奉献只要用心去学习、感知和真诚奉献，却人人都可以拥有。比如在座许多设计师，因为自己缺少文化或缺少用爱用心，或因为业主缺少文化，花了很多钱去堆积这些建筑装修材料，以为是豪华，以为是有品格的时候，发现第二年风潮就过了，浪费了太多资源却没有提升自己的人生品质和格局。

到了现代，我们有吃有穿了，你还不想救赎你的灵魂，那很可怕。我刚才说了民国、清、明、元、宋、唐历代都有考虑这个问题，只有我们这代人是普遍缺乏思考如何救赎灵魂。所以这种“无用的东西”和像我这种“无用的艺术家”是非常重要的。

六、正确认识艺术品收藏

如何收藏艺术品，大家可能会说，我们很容易说遇到艺术品啊，你会想起很多重要的人，比如吴冠中、李可染，齐白石等等，你会数出一堆天价的几十万几十个亿的艺术家，你会认为他们很好。但有一个数据是这么展示的：在历史长河里，一个非常辉煌的时代，是有十几个人是留得下来的，一般的时代是只留下五六个到七八个，我们现在公认的以国家的名义跟市场都认可的艺术家居然有有成千上万个，包括著名的书法家、国画、篆刻家、以及当代艺术家都数不胜数，这是很匪夷所思的。这些数字代表什么问题呢？我们刚才谈到我们要消费这些“无用的东西”，什么是“无用的东西”？就是能救赎你的灵魂、精神、指引你在世间的理想、启发你长久地经营好美好家庭、爱情、事业的东西。具备这点，才是真正的艺术家、真正的艺术品。所以当你准备介入收藏的时候，要享受这个“无用的东西”的时候，如果遇到伪艺术的就很可怕，因为你拿着一堆臭狗屎，还想认为是黄金，去赚黄金的钱，那是很可怕的。首先这对你个人也不好，对社会也不好的。什么是真正的艺术家，哪一些人是真正的艺术家？概括地说，先说当代那块，我们发现所有现在有名的中国当代艺术家都是伪艺术家，譬如说我们所知道当下的美协主席副主席，学院的院长副院长，民间立场的大名家，等等，几乎所有这帮人，你注意到没有，他们在做什么？做的是一个伪艺术，譬如现代流行的好看的艺术之一的古典艺术。什么叫古典艺术呢？古典艺术是西方人提的一个概念，西方艺术体系它分为当代艺术、往前推是现代艺术，往再前推是古典艺术。每一个时期都有它要解决某个问题，比如古典艺术提倡“眼睛所看的真实”，他没有任何表达，只是我能把我看到的东西画得很像，这是他唯一的使命。以后现代艺术是解决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否定眼睛所看的重要性，打破原有的（古典艺术）表达思维。所以西方的艺术是一种否定前有的价值文化的发展脉络，也就是说在西方艺术这条线上，现代艺术出现的时候，便没有人再从事古典艺术了。你从事人家也再认可你了，它是这么一个状态。现在已经是当代艺术，现代艺术都已经成为都成为过去式，你看中国这帮人还在画古典艺术，且那么多人为之叫好，为之买单，这个多可怜，他就没有任何价值的。消费的人跟创作的人都是可怜虫，因为这个已经不属于艺术了，因为它已经没有任何高度和精神的指向了。

另一些讲的表现主义、波普这些所有的东西都是西方早就提过的，如果你认为这个是有价值的，值得收藏的，那我问你，譬如我现在告诉你地球是有重力的，你觉得我是一个伟人吗？不会。因为重力是有，但不是我知道的，是牛顿他们早就研究告诉你了；像伽利略说过地球是宇宙中一个星球，伽利略是真的太了不起了，但我如果再告诉你，你认为我了不起，那你不是傻瓜吗？道理是一样的。我们会盲目面对这种状况，是因为一听到天价就自己先晕了，就觉得这个人真了不得，就像某艺术家放烟花，蹦高一点就被叫大师，烟花那是工艺品，古代制造爆竹的人就已经能演绎出各种神奇的、像飞龙什么的特技，他怎么就变成大师了？怎么会那么多人买单？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然后要么就是美协主席，书协主席，要么是美院院长，你就觉得他很了不得了？那么皇帝是最了不得的，皇帝的字，如果他写不好也卖不了钱。像康熙皇帝还是一代明君，学问很大，但书法写得不好，现在拍卖也就10万20万的，所以不是说你在什么位置就能卖什么价的。那么什么样的艺术家作品值得收藏呢？就你有自己的创作方法，独立的运用体系，独立的价值观和评判标准，这种艺术家才值得考虑。就像我提出的“古典表现主义”，这是我提出来的，整个世界还没有人这样去做，这是创造、是贡献，所以它是有价值，它具备历史上伟大的绘画作品的品质和高度，而方法论又是完全独立的，创新的。刚才有位朋友还提到“只有艺术家没有艺术品”问我怎么看。这句话源自博伊斯，是拓展审美和创作领域的重要言论，但在我们国内这些艺术家，基本上是忽悠你，因为他们不但是跟风之说，而且他们自己也弄不清，基本上是因为自己做不好，又不愿意付出艰苦的劳动，所谓忽悠别别人，也忽悠自己。第一个人说是很有道理的，就是说你因为艺术家说的，有什么样艺术家才会有什么样艺术品，所以说这个艺术家是什么样的艺术家才是最重要。你看文人画，你如果画画连首诗都不会，抄的别人的诗那跟你有什么关系的？就像你见到一个女士好美，你可以羡慕可以崇拜她，但你别以为她的美就是你美。艺术也是这样的，那么你说如果你不发自内心有一些感悟，在表达的时候抄别人的，这一定是荒谬的。

七、谈谈《双双好》双展中的古典表现主义和水墨艺术

《双双好》这个主题展览是我发自内心的美好做的一次展览。我这几年随着年龄增长，我发现也可以不要讲文艺，不要讲高度什么的，朴朴实实发自内心就很好。对自己、他者、人的善良是最美的。我把我的内心的祝福美好献给大家，尤其最近疫情恣虐，人心日毁。佛善言：初心、愿心重要。叉说: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安排。确实如此，如果你把心放下来，懂得去享受它，包括生、死都是美好的。

我的“古典表现主义”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中国工笔画是雅俗共赏的，也就是你从学术角度看它，它是美的，再不懂艺术的人，也会喜欢。随着年龄增长，就特别希望做一些朴实美好的东西，所以以前是作为一个基础训练的工笔画，解决结构、造型、色彩的问题，现在则是做为研究性的创作。我发现这种形式是很有意思的，但我明白学术的重要性，因为你不讲学术了，它就是垃圾。就像前面我批评的一些艺术家和他们的作品，说白了他就没有任何学术价值，就像我刚才举的例子，我也来说地球是怎么回事，重复前人说的话，那有何意义？那么我就开始想，如何让大家在享受他所能感知到、认知到的美好的基础上，赋予它一种能量，让人收藏它之后会享受其中的文化传承、会让思维有拓展等等这些更增值的回报？于是我就又想了一个问题，就是我特别喜欢的、也是在人类的艺术史里特别有生命力、非常受欢迎的的表现主义，所以我就给西方古典和中国工笔的手法，赋予了一个表现主义的核心、一个灵魂，但是又解决了中国工笔画在当下的传承和与世界的跨度，让世界艺术史多一种创作和审美方式和途径。

真正的艺术大师是创新价值的，像蒙克，他就是把表现主义做得非常极致，极致到整个生命就毁掉这种感觉，之前是没有的。大家熟知的梵高也一样。另外梵高有很了不起的在技术和材料应用方面的创新，梵高是第一个把原料直接挤出来用的，以前是一定调一些中间色是吧？像灰调子之类的，梵高却是直接用颜料颜色，所以他有创造性。为此我就想在目前这么一个盲目的、表面非常繁华的、天价的艺术市场的背景下，把我的艺术主张贯彻到底，通过我个人的努力，把中国的当代艺术带到一个国际化传承的角度。

在我参加过的很多世界艺术交流活动中，我发现他们也是特别期待中国艺术的出现，而不是盲目地学习模仿西方艺术。我记得有西方艺术大师巴塞利兹来到中国，无数的大家、名家、学院院长都陪着他，他接受采访的时候，大大表扬了一通，说他见识了中国这个泱泱大国的很多了不起的大师和文化，让大家听了都得意洋洋，然后话锋一转说：但是，我好像没看到中国艺术。这一句话就让我们很惭愧。我从事艺术行业这么多年，到目前，确实有一些人在思考，但是没有理论，很少人像我一样在把理论和实践各方面都争取做到极致。所以我也感恩主办这次展览的高总以及策展人海军和晓宇老师的支持，让我把这种理念的艺术品展现出来，给大家共享。

另外我也希望大家以后无论是收藏和欣赏艺术，有一个自己的独立思考的状态，不要盲目为金钱或者某些人的知名度地位买单，你要直达核心的东西，就是他有没有贡献，有没有新的创造，有没有真正的价值。不能只是因为他的名气或者身份背景等等，最重要是这幅画我喜欢就行了。什么是书法艺术？书法，一个书，一个叫法。书，就是洋洋洒洒书写的部分，包括你的修养、胸怀、抱负和你当时的情感，各种悲欢离合、感悟的表达。法，是法度、有方法论不能乱来的，书法一方面是进行自由地挥洒，另一方面是要有约束，将法度潜移默化的过程。就像武林高手，你别看他随手来舞剑拿刀，但是你是怎么打都打不着他的。但如果一个疯子，拿着刀也好像乱来，但他不能伤人，也不能自我防卫，道理是一样的。那么书法，法来自哪里？有两方面，一个是古人的法，那些伟大的人，比如我们在座有很多设计师，设计学会告诉你法度，怎么设计是有个方法论的，但是，还有另一个法是什么？是自己的法度。我自己创造一种新的体系，适合自己作品的法。而这法必须是大的，能创造与前人一样高品质作品，又可供后人研究、学习和受益的。

书法也一样，什么楷书、隶书、篆书各种，这些各种历史上伟大的人创立的，你先学人家的，但到最后你要成为这个伟大的人，你创造自己，所以像我的书法在北京叫做震寰体，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就不再是写别人的了。所以道理是这样，当你的书法写到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你的，那就对了。

我再跟大家分享一下书法的本质，就是你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书法家的关键在哪里？包括成为画家也一样。三大行书第一是王羲之的《兰亭序》，第二行书是颜真卿《祭侄文稿》，第三行书是苏东坡的《寒食帖》，这三大行书大家注意到没有，这三篇文章最重要的是感情的流露，而且是大感情。第一个《兰亭序》好不好？几个好朋友，像我们在座的大家一样，高兴聚在一起搞个活动，各人席地而坐，曲水流觞，随意把酒放在酒杯里，沿着水流，流到谁面前，谁就做首诗。大家让王羲之写一个前言，他就一开始惠风和畅什么的，讲天气很美，贤德朋友们都聚在一起了，就各种美好。突然，悲从中来，这么美好东西，就像“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一样，因为这个时候他想到自己生命也老了，家族也败落了，然后又想，大到国家也是苦难深重，于是就开始各种悲伤流露，因为他是学道的高人，他是能够化解自己的，懂得通天的道理，是没有悲欢离合的，所以感悟到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将一切化为风平浪静，没有什么的。所以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崇高的境界，这是一篇完整又像诗歌一样美好的一篇文章，在这个基础上是发自内心，对人、对生命、对天地、宇宙、国恨家仇、历史的变迁赋予了巨大的理解，所以才写出来，所以它才是一个了不起的书法。第二行书《祭侄文稿》，也是国难当头颜真卿他最喜欢的侄子，被反贼安禄山杀死了，悲从中来，所以寥寥草草写出满腔怒火，满腔悲壮，他是忠义之士，悲于侄，更悲于国，悲于民。第三行书《寒食帖》也如此。所以这才是书法，如果你一个人抄别人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你又不是小朋友，还带一个大红花挺恶心的，所以这种书法家你整天抄别人的，那就是没脑子的人，学的某个人的字体，还学得不伦不类，抄别的诗，哪是你写的，你好意思抄别人？所以我们要成为一个书法家、画家，你的字画一定不要学别人的，每一个字都一定是要自己写的。这并不一定要写很高学问的东西，譬如说有一个唐代的大家叫怀素的出家人，是一个了不起的高僧大德，他写的“苦笋及茗异常佳，乃可迳来”。这句非常简单的家常话，他是出家人，有人给他送茶送笋来，他说这个很好吃，以后继续送来，就那么简单几句话。但是他是发自内心的，他就佛家，“是真佛只话家常”这种感觉，所以他书法这种出神入化的那种感觉就很了不得。这种是有话直说，但你像我这种假装文言的，文绉绉的，写一个什么诗词那也很好，就不要盲目的抄别人的东西，因为你一抄别的东西就跟你没有关系，你的情感无以依托。譬如说曹操感慨：“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你观什么沧海？他是伟人，而是你面对沧海是天热上山，是吧？像李白“飞流直下三千尺”，好了，你去看，说李白你是傻吗？都不够十米高，有三千米？人家李白他写的自己的胸怀、抱负好不好？所以你不理解是因为你不是他，所以你写出来东西就没有任何品质可言。所以你看我这（展厅）不是有三幅对联，最左边的是佛家的对联，你看我写得就很朴实，就没有任何技巧，就很傻乎乎的、很笨的，很简单的书写，一笔一画根本写不好，因为佛家的他就这样，就是说“是真佛子话家常”，不讲大道理，就非常简单。中间这个是书法家的另一个状态，我把篆书变得很夸张的一种很张扬的个性很苍茫但又潇洒是吧？右边是文人墨客那种雅致情怀，因为内容写的跟情感跟爱情有关系，“别有多情，别为美人赠一梦”，就是我心中的美好，我要给她送一个美梦。所以你看写得就那种潇潇洒洒的，它就跟这个内容是有关系的，写这首诗的时候确实就心动了，回到了情感这个点，所以它才动人。不然你用一个字体千篇一律地的去抄这个诗，那个诗，就很麻烦了。所以艺术便来自这里，你发自最低的是你个人情感悲欢离合的感受，大的是天下情怀的感受和升华。所以还是回到那句：我个人觉得吴震寰是很好的艺术家，哈哈……

八、寄语

最后再同大家多说几句真诚的话:我们是人，不是动物，也不是植物，不仅仅是活着，热爱艺术，热爱文化吧，文化艺术不仅能让你拥有人世的荣华富贵和世代传承，还可给你美好的生命，成就你有趣的灵趣的灵魂，高贵的灵魂。谢谢大家！

著名艺术吴震寰

吴震寰号南村。1968年生于广东，历任北京《当代主义》、《前哨艺术》、《盗画空间》杂志主编，北京上上国际美术馆执行馆长，北京当代艺术馆执行馆长，现任合肥大地美术馆馆长，宋庄书法院院长，北京现代美术馆馆长等。

在美国、马来西亚、德国、澳大利亚等国外报刊发表、被转载连载文学作品近四百篇（首），作品被翻译成德语、法语、英语。

作品被山东省美术馆、山东左右艺术馆、国家图书馆、北京当代艺术馆、北京上上国际美术馆、山西晋商书画院、北京宋庄等美术馆与国内外收藏家收藏。

编著有《大国画论》《空相论》《古典表现主义》《阜阳绘事》《黄永玉、非马双个展画集》《春风与·吴震寰诗书画印》《中国绘画》《忽惊思量》《孤独者》《神秘•南村谈艺录》《气象·吴震寰》《无原》《新国画论》《修画记》《龙门引》《如是·吴震寰》《笔记·吴震寰》《表现一代/北寺岁月》《中国以上》《转折》《中国绘画研究/刘国松上下卷》《集体通道》《南岭春韵/中国当代名家作品集》《宋庄诗画》《散构水墨》《传统以上》《佩斯50年》《宽度5/框里框外》东江湖画语》《中国意志》《涉事》《历史新宋庄》（架上绘画，当代水墨等九卷）《文脉中国》《文脉·状态》《向罗斯科致敬》《宽度：片山16年艺术清零活动档案》《梦回故园》《宽度：布鲁斯.蒂姆档案》《中国表现》《时光·恍惚》《宽度》《沉静的绝少数》《上上坐标：吴震寰油画》《宋庄·原创》《与传统打一照面》《水墨主义》《上上坐标：李广明画集》《前哨艺术》《吴震寰、李志鸿国画》《吴震寰书画集》《吴震寰艺术》《神仙人物卷、神仙出游图》《梦中的鲜花》《书法教学论稿初编》《女人与鸟》《黑暗的吉它》《吴震寰书法集》等近200部著作。